這兩天,不管是廣州還是外地,很多人都在為救人犧牲的英雄武警鄭益龍的離去默默哀悼,在鄭益龍下水救人的珠江西堤岸邊,氣氛凝重,不少市民自發(fā)前來獻花拜祭。
在這種群體的凝重之中,有一份沉重同樣感染、感動著我們——那就是縈繞在跟隨鄭益龍?zhí)热说穆分据x心頭的那種愧疚與痛苦。這個普普通通的樸實漢子,在江流吞噬鄭益龍而自己無能為力的殘酷事實面前,在深深的自責之中,他選擇了事后默默離開現(xiàn)場,選擇了低調(diào)面對媒體。人同此心,經(jīng)歷和目睹了這種生死一線,路志輝的這種心情我們感同身受,其心理的調(diào)適也需要一點時間,但我們?nèi)韵雽λf一聲:志輝,你已經(jīng)盡力了,你是好樣的,在大家心中,你是英雄!
同時值得提及的,還有當時在場的市民,正是大家伸出援手,為救人者提供了力所能及的幫助,才確保了落水者的順利獲救。他們,同樣是好樣的。
這種見義勇為者與圍觀市民合力行善的場景,在廣州屢屢呈現(xiàn)——女童命懸一線之際,“托舉哥”與市民攜手救助;公交車上小偷行竊片刻,司機與乘客合力擒賊;劫匪持刀挾持男童之時,“奪刀俠”見義智為與警察合力解救人質(zhì);行車途中突發(fā)心梗瞬間,“最美公交司機”忍痛停好車用生命詮釋責任,被救乘客則緊急施救……點滴匯聚,終成江海;平常善舉,寫就“廣州好人”。
廣州,就是這樣一座平民味很濃的城市。她很“家!、很隨意,而在其背后,熱腸、善良、悲憫之心、該出手時就出手的果敢,又構(gòu)成了廣州城市性格的另一面。在廣州,“人人為我、我為人人”,已經(jīng)成為一條內(nèi)化進潛意識的“社會契約”——城市是每個人的,秩序和安全感也是每個人的,因此每個人都有責任力所能及地去呵護這種良好的秩序和安全感。在很多人的意識里,學雷鋒大可不必上升到玄之又玄的“我是誰”、“我從哪里來”這樣的終極之問,而是會淡然一笑:力所能及,何樂不為?正是這種城市性格使然,廣州人往往是“于無聲處學雷鋒”——在廣州當兵、工作的退伍軍人牛作濤路遇投江女子,毫不猶豫跳水救人,不幸英勇犧牲;婦女暈倒在人行道上,“保時捷少女”小吳停車救人;為了扶貧事業(yè)和村民長遠幸福,平凡的駐村干部郭建南累倒在辦公桌前……不管是鄰里守望相助,還是街頭善舉、義舉,抑或恪忠職守死而后已,當事人甚至未必意識到自己就是在“學雷鋒”,而是一種道德、使命感的本能驅(qū)動。
鄭益龍、牛作濤、郭建南、冼勵勇、陳華明、“托舉哥”、“奔馳哥”……一長串“廣州好人”的名字,共同構(gòu)成雷鋒精神的時代投影。過去、現(xiàn)在與未來,學雷鋒的具體行為可能有所差異,但內(nèi)在精神實質(zhì)卻異曲同工,一個個或感天動地、或平凡樸實的行動,共同寫就“廣州好人”的豐滿身影,詮釋著“雷鋒精神”的時代內(nèi)涵。
倉廩實而知禮節(jié),衣食足而行義舉。我們有理由相信,這一切,都將成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、新時代的雷鋒精神的厚實載體,為愛心廣州、幸福廣州注入一股股暖流。